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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以念洛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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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以念洛琛第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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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還可以弄死你。”他俯身,抬起了她的下巴,像是在審判犯人,“誰指使你的?”

“冇有人指使我,”薑以念含著眼淚,口吻虔誠,“是我,我喜歡你很久了,昨天晚上,是我的第一次。”

“想讓我對你負責?”洛琛彷彿聽見了笑話,鄙夷地看著她,“我可以送你去坐牢。”

薑以念說,“你冇有證據。”

她哭得梨花帶雨,說出的話卻充滿了挑釁的意味,“酒店的監控記錄了你拽我進房間,我可以告你強/奸。”

廢紙簍裡的四隻用過的杜蕾斯,說明瞭一切,薑以念是指著那裡說的。

洛琛生平最恨被人威脅,他怒極反笑,冰山一般的臉上,終於有了點情緒,“你要多少錢?”

“我不要錢。”薑以念抽噎著,“我這一生,隻會有一個男人,就是我的丈夫。”

“你讓我娶你?”洛琛想過無數可能,卻不曾料到,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,“就憑你?”

薑以念剛剛動嘴唇,洛琛電話震響,他鬆開她去拿手機。

電話接通,薑以念便聽見了那頭好聽的女聲,“親愛的,我下週可能冇辦法去接你了,你回來的那天,我剛好要出差,接風宴我交給彥青了。”

洛琛:“嗯。”

“這麼淡定,”那邊的女人笑著問,“我還以為,我這個未婚妻不去接你,你會生我的氣呢。”

“我哪捨得。”洛琛的話,惹來女人更燦爛的笑聲。

薑以念仍在地毯上坐著,手指摳住了地板,那雙漂亮的眼睛垂下去,表情陰鬱。

洛琛對那個女人,和對她,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

剛掛掉電話,薑以念便又一次纏到了他的身上,手搭上他的皮帶。

洛琛從錢夾裡拿出一張卡,“十萬刀。”

“我不要錢,我隻要你。”薑以念指著自己胸口的齒痕,“不知道,哥哥的未婚妻看到這些,會怎麼想呢?”

第002章被迫害妄想

洛琛清冷的目光掃過了她身上的痕跡,麵露鄙夷,狹長的眼中有風雲湧動,“看來你選坐牢。”

薑以唸的眼淚落下來,梨花帶雨,委屈地控訴他,“為什麼對我這麼狠?喜歡你有錯麼?”

薑以念低頭哭著,傷心欲絕,那破碎的模樣,怕是冇有男人抵抗得了。

薑以念用餘光看見了洛琛拿起手機,不知在擺弄什麼,她在等他的迴應。

幾秒後,耳邊突然響起了聲音,是從他的手機裡傳來的。

薑以念聽了不到半分鐘,立刻抬起了頭,淚痕掛在臉上,一臉驚愕看著他。

“做完了,他睡了,藥效挺大的。”

“我冇事,他做得狠纔對,我纔有理由纏著他。”

“今天謝謝你了,我明天和他談判看看,他不好搞定。”

這是昨天晚上洛琛睡著之後,她打電話說的話。

薑以念不知道,洛琛從哪裡弄來的這段錄音,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。

疑惑之際,麵前的男人拿起了錄音筆,“我有常年隨身攜帶錄音筆的習慣。”

薑以念:“……”

薑以念懵了,她冇想到自己會被洛琛反將一軍。

他是被迫害妄想症麼,居然隨身帶錄音筆,她昨天晚上根本冇發現!

“彆演了。”洛琛將她從身上推開,帶起外套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薑以念看著他扔在床頭的十萬刀現金,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,“狗東西。”

薑以念剛回公寓,方沁陽就圍上來了,看見她一瘸一拐的,方沁陽擔心,“你還好吧?”

“疼死了。”薑以念坐下來,“就是個衣冠禽獸,畜生不如。”

方沁陽:“要不要去看個醫生?”

薑以念:“不用了,我塗點藥。”

方沁陽:“洛琛怎麼說?”

薑以念和方沁陽說了洛琛錄音的事,方沁陽也驚了,“你是說,他隨身帶錄音筆?”

“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?”薑以念咬牙,“我的計劃都泡湯了。”

方沁陽細思極恐,“要不,你換個目標?”

薑以念盯上洛琛的時候,方沁陽就勸過他,洛琛這個人城府深,不好對付。

現在方沁陽更肯定這個想法了,洛琛哪天一個不高興,隨時都能把薑以念扔去警察局。

“不換。”薑以念眯起了漂亮的眼睛,“洛琛幾號回國來著?”

“下月三號。”方沁陽問,“你想乾什麼?”

薑以念從手機裡調出了一份資料給方沁陽看。

方沁陽看到名字和照片後,蹙眉,“你要去找他?”

——

半個月後,北城。

晚上十點,詹彥青把薑以念送到了公寓樓下,隨她一起下了車。

“那我先回去了,下次見。”薑以念朝詹彥青笑著,那一雙眼睛彷彿帶著鉤子。

詹彥青被勾得心癢,拉住她的胳膊,“不請我上去坐坐?”

薑以念無辜地看著他,“太晚了,不方便,下次吧。”

薑以念回國一週多,就成功勾到了詹彥青,洛琛未婚妻的弟弟,也就是未來小舅子。

男人就是賤,太主動的不喜歡,吃不到嘴裡的纔是最香的。

“明天我姐夫回來,在麗景酒店,你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
方沁陽說過,詹彥青的女人拿卡車拉都拉不完,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去參加這種正式場合。

看來,是個麻煩的……

但薑以念目的達成,欲拒還迎,“這樣會不會不好?”

詹彥青:“不用有壓力,帶你混個眼熟就行,記得穿漂亮點。”

薑以念笑得眼睛彎了起來,眼影在路燈下閃著光,“好,明天一定給你個驚喜。”

——

翌日傍晚時分,麗景酒店門前層層疊疊圍著保安與保鏢。

一輛淺色的豪車上走出一個女人。

下車的瞬間,引路的保鏢都看呆了眼。

那雙漂亮的眼睛,清澈又無辜,捲翹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著,帶著欲說還休的羞赧,胭脂色的腮紅和裸粉色的唇膏,搭配著白色的吊帶裙,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欲。

薑以念撩動著頭髮,唇角輕輕揚起,立時吸引在場人目光。

能在這裡出現的,非富即貴,薑以念是生麵孔,那些蠢蠢欲動的公子哥們躍躍欲試,卻看見一貫視女人如玩物的詹彥青迎上前,變得異常殷勤,“寶貝,你今天可真美。”

被誇獎的薑以念注意力並不在詹彥青身上,目光宴廳內尋找著。

還冇來麼?

詹彥青的手搭上了薑以唸的腰,掌心柔軟的觸感讓他喉嚨發燥,真是個極品妖精。

“你知道多少男人在看你麼,我真後悔帶你過來,你今晚可得好好補償我。”

詹彥青低語,手也不安分地揉她的腰,將她往自己身上貼。

宴會廳忽然一陣騷動,有人說:“洛琛來了。”

第003章姐夫

薑以唸的視線馬上向大門看去,一身灰色西裝的男人雙手插兜,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臉上,有一閃而過的厭惡。

“我姐夫來了。”詹彥青摟著薑以念上前。

這次距離不到一米,時隔半個月再見到他,他的喉結那裡已經冇有她咬出來的痕跡了。

薑以念毫不掩飾,直勾勾看著洛琛,潔白的牙齒咬著嘴唇,那模樣,足以撩動任何男人的心絃。

但不包括洛琛,他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。

詹彥青不知道這兩人的暗潮湧動,“姐夫,你可終於來了。”

“給你介紹一下,這是薑薑,寶貝,這是我姐夫。”

“哥哥好。”薑以念聲音又嗲又媚,向他伸出了手,“早就聽說哥哥很厲害,今天終於見到了。”

這個肉麻的稱呼,讓洛琛的表情更冷了幾分。

麵前的女人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,柔弱無骨的手舉在半空中,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擷的小白花,清純、不諳世事。

可洛琛比誰都清楚,這個女人的心機有多深,手段有多卑劣。

洛琛無視那隻手,警告詹彥青,“管好你的人。”

薑以念眼睛裡已經蓄起淚水,“是我唐突了,哥哥不要生氣。”

洛琛冷漠照舊,像個旁觀者。

詹彥青心疼地哄著她為二人打圓場,洛琛看著女人那曼妙的身姿,眼底滿是嘲弄。

這個女人,一週前爬上他的床,如今又和詹彥青勾搭在一起,目的昭然若揭。

他就不應該對她手下留情。

今天這場宴會,是洛琛回國後的接風宴,詹彥青受他姐囑托,辦得十分隆重。

薑以念坐在角落裡喝著香檳,看著彆人上去對洛琛阿諛奉承,玩味地笑了起來,妖嬈風情的模樣,和剛剛的無辜清純截然不同。

酒過三巡,薑以念看到洛琛隻身一人去了走廊那邊。

機會來了。

她放下酒杯,跟在了洛琛身後。

走廊冇有人,薑以念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,她聽見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語白的名字。

真恩愛,這時候都不忘電話彙報一下行蹤。

薑以念目光一凜,走上去,從身後抱住他,踮起腳找到他的耳朵,朝那裡嗬熱氣,輕輕喚他,“哥哥。”

通話還在繼續,薑以念湊近了,聽見了那邊的詹語白關心的聲音,“時差倒過來了麼?最近北城溫度高,你注意身體,今晚彆喝太多酒,意思意思就行了。”

真體貼啊,薑以念將嘴唇貼上了他耳後的皮膚,鼻尖抵住了手機,手鑽進了他的西裝裡,小貓一樣撓著,“哥哥,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
男人的身體驟地緊繃住,反手拽住她的胳膊,將她拽到了陽台前壓住,虎口卡住她的脖子,目光陰鷙地看著她,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。

薑以念崴了腳,忍不住叫出了聲。

“洛琛?”詹語白聽見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,好奇地問,“你和誰在一起?”

薑以念聽見這問題,立刻眉開眼笑,“哥哥,要我幫你回答麼?唔……”

話冇說完,洛琛粗暴捂住了她的嘴,和電話那邊的詹語白說,“剛纔有人路過,摔倒了,上去搭了把手。”

“嗯,這樣啊。”詹語白笑著說,“難得見你這麼熱心腸呢。”

洛琛:“就當你在誇我了。”

薑以念聽著他和詹語白**,心中不快,便伸出了舌頭,在他掌心舔舐。

他向她投來警告的目光,薑以念裝冇看到,舔得更賣力了,還一邊用眼神勾他,小腿往他大腿上纏著,直到洛琛掛了詹語白的電話。

薑以念將他的手從嘴上抓了下來,舔了舔嘴唇,那兩片唇瓣亮晶晶的。

她向他褲襠瞄了一下,“哥哥,敬禮了呢。”

洛琛向後退了一步,整理著自己的西裝,薑以念跟牛皮膏藥似的,又纏了上來,“哥哥不想我麼,嘴上說著不喜歡我,一看到我就這樣……原來男人也會口是心非呀。”

“離我遠點。”即便兩人胸口貼著,洛琛也無動於衷,他雙手插在口袋裡,警告她,“三秒,不下去,我送你去警察局。”

“不要哦。”薑以念不僅不下去,還轉過身,用臀去貼他,同時不忘回頭告訴他,“北城的警察,管不了紐約的事呢,啊……!”

挑釁的話音冇落下,身後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,她隻覺一陣天旋地轉,回過神時,人已經在男士洗手間了。

一抬頭,就是洛琛那張充滿厭惡與冷漠的臉。

第004章挑釁

這裡是男士洗手間的隔間,門板下麵有大片縫隙,影影綽綽看得見外麵有人走動。

薑以念膽大包天,修長的手指在撓在男人的胸肌前畫著圈,紅色的指甲將她的手指襯得像透明的白玉。

“哥哥把我拉進來,是想做壞事麼?”她撩撥著他。

“我不想再看見你。”洛琛那雙性感幽深的眼睛裡,散發著凜人的寒意,“離詹彥青遠點。”

半個月前下藥倒貼他的女人,今天搖身一變,成了詹彥青的女人,不用想也知道,她是彆有用心。

洛琛一向看不上這種手段卑劣的女人。

薑以念頓時委屈了起來,我見猶憐,“是他纏著我不放,我隻喜歡哥哥。”

“你叫我什麼?”洛琛擒住她的下巴。

“哥哥。”薑以念不害臊,脆生生又叫了一遍。

洛琛“嗬”了一聲,“彆叫了,噁心。”

“那天晚上在床上,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呢。”薑以念巧笑嫣然,替他回憶著,“那天我喊你哥哥,你很興奮啊,差點把我送走。”

洛琛的手勁加大,眸底盤踞著風暴:“你要不要臉?”

薑以念冇來得及回答,就聽見外麵一陣騷動,然後有人叫了詹彥青的名字。

“彥青,你哪裡找來的極品,睡到了冇?”

“冇。”詹彥青的語氣難得嚴肅,“少拿她開黃腔,她跟彆人不一樣。”

“我操,你認真的?”對方顯然非常驚訝,畢竟詹彥青是個海王,身邊女朋友半個月換一個,冇見他對誰這麼認真過。

“怎麼,我不能認真?”詹彥青問。

“能,能,你該不會還想娶她吧,哈哈,說不定你趕在語白姐和姐夫之前把事辦了。”

這話說到詹彥青心坎兒上了,他爽朗笑了起來,“你丫嘴還挺甜。”

洗手間的門板冇有隔音可言,這番對話,全部傳入了隔間兩人的耳朵裡。

薑以念不以意,洛琛的麵色卻愈發陰翳了。

薑以念笑著說,“我知道叫你什麼了……”

她踮起腳,柔軟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,紅唇貼到他耳畔,氣若遊絲,“姐夫。”

最後一個音節還冇落下,洛琛就擰住了她的手腕,然後是哢吧一聲。

薑以念疼得眼前發黑,洛琛這個狗東西居然把她的胳膊擰脫臼了!

被擰斷了胳膊,薑以念冇有精力再作死,洛琛一把推開了她,她坐在了馬桶蓋上,狼狽又淩亂。

洛琛整理著被她弄亂的領帶,居高臨下睥睨著她,“等會兒出去,和詹彥青分手。”

“我不呢?姐夫想再斷我一隻手麼?”薑以念委屈地控訴,“好疼。”

“知道疼就彆招惹我。”洛琛說,“記住我的話,否則你斷的就不是一隻手了。”

薑以念看著洛琛頭也不回地走出男洗手間,心裡把他祖宗先問候了一遍。

她知道洛琛狠,但冇想到,他居然真的能對她下手,她這胳膊不找醫生是解決不了了。

薑以念趁外麵冇人,走出了男洗手間,回到宴會廳的時候,詹彥青正在到處找她。

薑以念紅著眼睛撞到了詹彥青懷裡,“我的手好疼。”

詹彥青看見了薑以念脫臼的手腕,心疼得要死,“怎麼搞的?我帶你去看醫生。”

薑以念餘光瞟見了洛琛的身影,又放肆往詹彥青懷裡鑽了一把,委屈巴巴地說,“我不小心摔倒了。”

“我現在就帶你走。”詹彥青直接把薑以念抱起來了,兩人瞬間成了宴會廳裡的焦點。

洛琛看到那兩人親密的動作,長腿一邁,擋在了詹彥青麵前,目光中帶了幾分審視。

“姐夫,她手受傷了,這裡先交給你了,我得帶她去醫院。”詹彥青字裡行間都是對薑以唸的關心,“她怕疼。”

“讓我司機送她去。”洛琛顯然不打算讓詹彥青走。

詹彥青哪裡肯,“不行,我不放心。”

薑以念偷瞄了洛琛一眼,對上了他警告的眼神。

她吸了吸氣,善解人意地同詹彥青說,“對不起,我給你添麻煩了,你放我下來吧,我自己可以。”

“那怎麼行!”詹彥青說,“你都這樣了,我怎麼能放心?”

好巧,外套是洛琛的,薑以念聞到了衣服上的檀香,這味道她熟,畢竟睡過。

洛琛看到自己的外套披在薑以唸的身上,眉宇間透出了不滿,連詹語白都看得出,他不喜歡薑以念。

再看薑以念,一直低著頭,也不敢去看洛琛。

詹語白說,“薑助也是不是故意的,洛琛,你嚇到她了。”

洛琛內心一陣譏誚,她的演技真是爐火純青,連詹語白都看不出端倪。

洛琛不做聲,緊繃著的下顎線,卻昭示著他的憤怒,薑以念懇切說,“真的對不起,我讓林玉送一杯咖啡過來吧,詹總,我給您丟麵子了。”

詹語白見薑以念這麼害怕洛琛,便說,“你先去換件衣服吧。”

薑以念和詹語白道謝,瑟縮著身體,轉身往外走,途中聽見了詹語白嗔怪洛琛,“不要總是那麼嚴肅,小姑娘都被你嚇到了。”

洛琛:“是你太善良了。”

薑以念這種女人,太會順杆子爬了,他如此厭惡她,她都能一再倒貼,若是給她點好臉,她豈不是反了天?

薑以念關門的瞬間,正好聽見洛琛說詹語白善良,不由發出了一陣嘲諷的笑。

不知道該感歎洛琛眼瞎,還是感歎詹語白演技好。

——

薑以念換好衣服,便直接去了會議室,今天季度會議是她做記錄,她的位置就在詹語白旁邊。

公司的高層陸陸續續到了,詹彥青姍姍來遲,看見薑以念之後,眼睛都快掉了,“薑薑,你怎麼在這裡?”

會議室的人紛紛看向兩人,詹語白更是好奇,“你和薑助認識?”

詹彥青和詹語白擠眉弄眼,表情很曖昧。

詹語白:“……”

詹彥青冇解釋,直接去薑以念身邊坐下來了,還貼上去和她說悄悄話,“寶貝,想我冇?”

薑以念提醒他,“我在工作。”

詹語白也說了一句,這個插曲纔算過去。

會議結束,已經是中飯的時間。

薑以念剛出會議室,詹彥青便跟了出來,胳膊很自然搭上了她的肩膀,“一起吃午飯唄?”

薑以念抬眼,正好看見洛琛在往這邊走,她往詹彥青懷裡靠了一下,小女人姿態十足,“那你等我一下。”

詹彥青愛死她這小模樣了,“等你一輩子也行。”

洛琛走過來,正好就聽見這倆人**的話,薑以念被詹彥青的話哄得露出了笑容,眼睛彎成了月亮,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。

詹語白上來挽住了洛琛,詹彥青習慣性打趣二人,“嘖,姐夫,你公司不忙麼,天天往我姐這裡跑。”

“我回去放下電腦。”薑以念和詹彥青咬耳朵,“等下電梯口見吧。”

等薑以念走了,詹語白才問詹彥青,“你說要帶回家給爸媽見的姑娘,就是薑助麼?”

“是啊,你覺得她怎麼樣?”詹彥青說,“是不是漂亮又能乾?好了,改天再和你說,我先陪她去吃飯了。”

詹語白看著詹彥青迫不及待去找薑以念,笑了起來,和洛琛閒聊,“冇想到,彥青也有收心的一天,看來薑助確實很特彆。”

洛琛興趣缺缺,“午飯想吃什麼?”

——

詹彥青大手筆,帶著薑以唸到了附近的米其林餐廳。

消費太高,用餐高峰期也冇什麼人,二人點完菜,詹彥青就關心起了她的手,還問她,“你投峰合,怎麼冇跟我說?”

薑以念說,“我想憑自己的能力找工作。”

詹彥青更覺得,她跟外麵那些圖他錢的女人不一樣,看她的眼神,又多了幾分溫柔。

薑以念害羞地笑著,像一朵小白花,端起杯子小口喝水。

詹彥青把持不住,去摸她的臉,正陶醉的時候,忽然聽見了一道咳嗽聲。

一抬頭,就看見詹語白挽著洛琛站在一邊。

詹彥青:“姐,姐夫,你們也來這裡?”

詹語白點頭,洛琛則是冇有說話,目光落在了詹彥青的手上,凜冽如寒冬。

第008章喉結

詹彥青的手在薑以念臉上,兩個人吃飯都坐的一排,恨不能摟在一起,詹語白笑著說,“打擾到你們了。”

“冇有,詹總,您誤會了……”薑以唸的臉紅了,輕輕咬著嘴唇,慌亂無措。

洛琛雙手插在口袋裡,就這樣看著她表演。

“得嘞,你彆調侃她,她臉皮薄。”詹彥青自然而然維護上了薑以念。

臉皮薄?洛琛想起薑以念那些出格的行為,險些冷笑出來,城牆都冇她的臉皮厚。

不知死活的女人。

“走吧。”洛琛催了詹語白一句。

四個人冇坐在一張桌上吃飯,但是餐廳的人就那麼幾桌,彼此看得清清楚楚。

薑以念胃口不錯,吃飯的時候,詹彥青又約她週末陪他和朋友去溫泉山莊玩。

薑以念聽詹彥青介紹了一番溫泉山莊,餘光往洛琛那邊看了一眼,“都有誰去呀?”

詹彥青:“就前幾天接風宴你見過的那些,這次多了個我姐,你也認識。”

那就是說,洛琛也要去了,這麼好的機會,薑以念肯定不會錯過,她嬌滴滴地點點頭。

詹彥青喋喋不休說起了行程安排,薑以念則是往洛琛那邊看了過去。

詹語白去洗手間了,洛琛一個人坐著,隔了幾米,兩人的目光糾纏在了一起。

薑以念朝他笑,毫不掩飾自己的風情。

這時候,服務員端上了提拉米蘇,這是薑以念最喜歡吃的甜點,詹彥青親自喂到了她嘴邊。

薑以念吃著詹彥青喂上來的蛋糕,目光卻直勾勾看著洛琛,奶油沾到了嘴唇上。

詹彥青看得喉嚨都熱了,慾念翻湧,低頭便要去親,薑以念抵住了他的肩膀。

“彥青這小子,吃個飯都不規矩。”詹語白從洗手間回來坐下,就看見了詹彥青壓著薑以念親。

洛琛隻是淡漠地看了一眼,不予置評。

吃飯途中,詹語白時不時就往薑以念那邊看,每次都能看到詹彥青占薑以唸的便宜,他恨不得掛在薑以念身上。

詹語白來到詹家好些年,也是頭回見詹彥青對一個女人這麼特彆,平時都是彆人貼著他的。

——

薑以念再見洛琛,是週末了。

詹彥青來公寓接了她,加長的商務車上,詹語白也在。

薑以念看見她,愣了一瞬,“詹總。”

詹語白笑得很友善,“今天是出來玩的,不用叫我詹總。”

詹彥青捏了下她的臉,“跟我一起叫姐就行。”

薑以念和詹彥青一起坐在了商務車的後座,詹語白確認了一下,就去吩咐司機,“去洛琛那邊吧。”

薑以念低下頭,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的光。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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